做梦可以调节情绪
人们清醒的时间越长,越容易被生气或忧虑等负面情绪影响。此时如果来个小憩,做做梦,会使人们对负面情绪没那么敏感,情绪也更加积极,但只有REM期的梦才有效。
不过在记忆巩固时,REM期的梦似乎格外偏爱带有负面情绪的那些。听起来不妙,却不一定是坏事。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如果记不住,何以长智?此外,研究者们也认为,做梦时回放那些不愉快的经历,同时免于亲身经历时的生理和情绪变化,可以使得我们接受那些经历,终放下。
经历过痛苦的人们,所做的梦也格外生动,画面感强,梦中记忆也更清晰,这或许也反映了大脑是在如何艰难地接纳和整合这些信息。
拉什大学的罗莎琳·卡莱特(RosalindCartwright)在1960年开始跟踪研究那些经历了离婚、分离或丧亲之痛的人们,发现经常梦见痛苦经历的人能更好地应对以后的生活。因此,失恋后一时难以接受怎么办?
多做几个梦吧。高度情绪化的梦,终会抚平我们情绪上的伤痕。可惜的是在创伤后应激障碍者身上这一过程会失效,他们做梦时也会伴随强烈的情绪反应。
如同记忆处理一样,REM和NREM期的梦在调节情绪方面也可能角色不同。从不同的时相醒来的人们叙说的梦,其性质大有不同。NREM期的梦带有更多友好元素,而REM期里人们梦见的未知和威胁因素更多,负面情绪更强。这里引出了噩梦的进化学解释。
噩梦也有积极作用
并非人人都讨厌噩梦,芬兰的心理学家安蒂·瑞文苏(AnttiRevonsuo)就挺享受噩梦,至少在事后是如此。他觉得,噩梦像一场事先不知道只是电影的绝佳恐怖片,还不会被剧透(除了反复做同样噩梦的情况)。
他认为梦的精髓在于噩梦,因为噩梦能让我们为应对来自真实世界的危险提前进行演练。健康成年人2/3的梦里都有某种威胁,例如被人追杀、陷入争斗等。瑞文苏认为,由于儿童尚未充分接触现代社会,他们的梦更能反映我们的祖先在远古时代所遭遇的危机。
比起成年人,儿童的噩梦更多,芬兰儿童超过一半的梦里都有威胁元素,在饱经忧患的巴勒斯坦儿童身上,这一比例甚至达到了3/4。
另一证据是儿童所做的梦里,40%-50%会出现不友善的动物,似乎是我们祖先野外生活的写照,而西方成年人的梦只有5%会有可怕动物。
在梦里我们常常会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后面有追击者,怎么老是迈不开腿呢!如果能主动出击控制梦的情节走向该有多好。
常为人们所津津乐道的是加拿大麦科文大学的简妮·加肯巴赫(JayneGackenbach)关于游戏与梦境的研究,她发现游戏玩家对梦有更强的控制感,不是坐以待毙,而会主动出击,将可怕的噩梦变成打怪一般的刺激享受。
这或许可以用来帮助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人们。所以,噩梦实际上也有一种调节的作用。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失恋也是如此,失恋之后难免会沉浸在消逝的感情中不可自拔,梦境会让你看清自己的内心所想,从而有了向前走的勇气。
做梦能使脑的内部产生极为活跃的化学反应,使脑细胞的蛋白质合成和更新达到高峰,而迅速流过的血液则带来氧气和养料,并把废物运走。
结语:看了小编上文的详细的介绍,您是不是已经知道人经常性做梦到底是因为什么了呢?您是不是也已经知道人为什么会做梦呢?小编希望您把今天学到的有关做梦的知识分享给身边的小伙伴们哦,还等什么,赶紧分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