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症性肠病是一种病因尚不十分清楚的直肠和结肠慢性非特异性炎症性疾病。病变主要限于大肠粘膜与粘膜下层。临床表现为腹泻、粘液脓血便、腹痛。病情轻重不等,多呈反复发作的慢性病程。
炎症性肠病
尚未完全明确,已知肠道粘膜免疫系统异常反应所导致的炎症反应在UC发病中起重要作用,目前认为这是由多因素相互作用所致,主要包括:
(一) 环境因素:近几十年来,UC的发病率持续增高,首先出现在社会经济高度发达的北美、北欧,继而是西欧、南欧,最近才是日本、南美。
(二) 遗传因素:UC患者一级亲属发病率显著高于普通人群,而患者的配偶发病率不增加。目前认为,UC不仅是多基因病,而且也是遗传异质性疾病(不同人由不同基因引起),患者在一定的环境因素作用下由于遗传易感而发病。
(三) 感染因素:至今尚未找到某一微生物病原与UC有恒定关系。但抗生素或微生态制剂对某些UC患者有益。目前的研究提示,UC可能存在正常菌丛的免疫耐受缺失。
(四) 免疫因素:肠道粘膜免疫系统在UC肠道炎症发生、发展、转归过程中始终发挥重要作用。UC的T细胞反应趋于低下,有一些Th2开型反应的特征。除了免疫细胞外,肠道的非免疫细胞(如上皮细胞、血管内皮细胞等)亦参与炎症反应,与局部免疫细胞相互影响而发挥免疫作用。
免疫反应中释放出各种导致肠道炎症反应的免疫因子和介质(包括免疫调节性细胞因子如IL-2、IL-4、IFN-γ,免疫抑制性细胞因子如IL-10和TGF-β,促炎症性细胞因子如IL-1β、TNF-α和IL-6,以及趋化白细胞进入炎症部位的趋化因子如IL-8等。)还有许多参与炎症损害过程的的重要物质(如反应性氧代谢产物(ROMs)和一氧化氮(NO))可能对肠道有毒性。
目前对UC病因和发病机制的认识可概括为:环境因素作用于遗传易感者,在肠道菌丛(或者目前尚未明确的特异性微生物)参与下,启动了肠道免疫及非免疫系统,最症反应表现炽过度亢进和难于自限。
病理
终导致免疫反应和炎症过程。可能由于抗原的持续刺激或(及)免疫调节紊乱,这种免疫炎病变位于大肠,呈连续性弥漫性分布。多数在直肠乙状结肠,可扩展至降结肠、横结肠,也可累及全结肠。
UC的基本病变:固有膜内弥漫性淋巴细胞、浆细胞、单核细胞等细胞浸润。 活动期粘膜呈弥漫性炎症反应,,并有大量中性粒细胞和嗜酸性粒细胞浸润。 肉眼观:粘膜弥漫性充血、水肿,表面呈细颗粒状、脆性增加,糜烂及溃疡。
显微镜下:隐窝结构紊乱表现为腺体变形、排列紊乱、数目减少等萎缩改变,伴杯状细胞和潘氏细胞化生。
由于结肠病变一般限于粘膜与粘膜下层,很少深入肌层,所以并发结肠穿孔、瘘管或周围脓肿少见。
少数暴发型或重症患者病变涉及结肠及结肠全层,可发生中毒性巨结肠,肠壁重度充血、肠腔膨大、肠壁变薄,溃疡累及肌层至浆膜层,常并发急性穿孔。
由于溃疡愈合瘢痕形成及粘膜肌层肥厚,使结肠变形缩短、结肠袋消失,甚至肠腔缩窄。
临床表现
起病多数缓慢,少数急性起病,偶见急性暴发起病。病程呈慢性经过,多表现为发作期与缓解期交替,少数症状持续并逐渐加重。部分患者在发作间歇期可因饮食失调、劳累、精神刺激、感染等诱发或加重症状。
(一)消化系统表现:
1. 腹泻:见于绝大多数患者。原因:与炎症导致大肠粘膜对水钠吸收障碍以及结肠运动功能失常有关,粪便中的脓血则为炎症渗出、粘膜糜烂及溃疡所致。粘液脓血便是本病活动期的重要表现。粪质亦与病情轻重有关,多数为糊状,重可致稀水样。偶尔反有便泌,与病变引起直肠排空功能障碍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