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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化mansion88 app 的往事

  写完了《解放60载 中国胃镜沧桑路》一 文后,总觉意犹未尽。翻开采访笔记,耳际再度响起周殿元老先生那些铿锵有力的话语。虽已是耄耋之年,但在一个半小时的采访里,周老思维敏捷地口述着历史。话语之间,许多大事变得轻描淡写,许多细节变得记忆犹新,这或许就是年长者的稳重。诗人聂鲁达说:“当华美的叶片落尽,生命的脉络才清晰的呈现。”我想, 在周老口述历史过程中,也蕴藉着这份诗意。

  叶片一:“那时,我是得天独厚的。”

  谈及年少时的求学之路,周老用了一句很自豪的话语。

  小学时期就读的是日本人的学校,从小就掌握了日文;中学时期读的是奉天省立第二国民高等学校(原第二工科学校),学校开始日语和英语双语教学,学习了4年的英语;大学时读于哈尔滨医科大学医学部预科,在日本投降后,捡日本学生丢下的书籍来学习,用周老的话说那时是“支离破碎地学着”。

  不管时局怎样的动荡,周老依然热爱着学习。在走上医生实践岗位后,周老发现自己没有系统地学习医学课程,不能算是一名合格的医生。于是,自己从旧书摊里买来医学参考书自学。值得一提的是,他还在旧货摊上淘到一台日本军用的显微镜,这对周老来说可是一件宝贝,平日里用它来做常规化验和微生物检查。 从此,那台显微镜成了周老的随身之物,哪怕在后方医院撤离时,周老也让他的通讯员背上带走。

  叶片二:“那是非常珍贵的,不会再有了。”

  谈及自己的医学领域,周老没有过多的回忆辉煌,但是却惦记着无可复得的600多张病例卡。

  周老从医以来一直保持着做记录的好习惯,但凡在诊治过程中遇到特殊的病例个案,他一定会“上卡片”。所谓“上卡片”就是将病例的资料详细地记录在一张卡片上,然后集中起来保存做备案,以便日后查阅与交流。直至文革期前,他大约制作了600多张“卡片”,那是一笔不可复制的临床资料,积攒了他20 余年来的医学经验。然而,在文革期间,周老的办公室成为了革命者的“小天地”,案头的书籍理所当然地被“请”出了办公室,当然也包括了这弥足珍贵的600 多张“卡片”。

  不幸中也有万幸之事,在文革后的某一天,周老从医教部领回了当年被丢的《胃镜诊断学》。不知是哪位好心的人士捡了回来,并送了回来。“我的名字 被撕掉了,但是里面笔记的笔迹我还认得。”这本书可谓是周老在胃镜研究过程中的启蒙书,至今他还将这本书放在自己家中的书柜上。

  叶片三:“和多田正大先生差不多吧,10分钟左右。”

  其实,周老最大的贡献是在结肠镜研究方面。在内镜的领域,结肠镜属于最难做。“结肠镜前端只能弯曲120度,(现在的一般180度,上下角度一 起调试,可以达到210度)使用一段时间后,角度扭的螺丝松动,弯曲程度不到100度。在79年,我就用这样的镜子送到回盲部的成功率已经达到了世界水 平。”

  周老说:“日本人在结肠镜方面做的很多,水平也很高,因此日本人很看不起中国人。”

  1981年,日本结肠镜方面的mansion88 app 来我国访问,周老的日文了得,直接当了现场翻译。于是有了这样一场对话——

  西安的某医院送来一个病人X光片,说是病人有很多息肉。日本教授多田正大看完X光片子后,问:“周先生,这里有息肉吗?哪里有息肉?”周答:“我看不见息肉,我看见很多气泡。”

  “你的观点和我一样。”多田正大说。

  多田正大的助手问:“听说周先生你也是搞结肠镜了,你现在做了多少例了?”

  “到现在为止,我和多田先生做的差不多吧!”

  “ 5000例?”

  “是的。”

  这位助手很惊讶,接着问:“你到达回盲部的时候要多少分钟?”

  “和多田正大先生差不多吧,10分钟左右。”

  那时日本结肠镜的技术已经是国际领先水平,具有90%的成功率,而当时周老的回答让日本人着实吃了一惊。

  ……

  当下,周老已是84岁的高龄,依然在自己的岗位上兢兢业业。每周都有特定的时间用于查看病房、记录病例,就在采访前的一周还应邀飞往外地给患者进行诊治。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采访过程中,周老的夫人一直伴随左右,或给周老添衣,或给周老补充资料,甚是温馨染人!行文至尾,衷心祝愿周老及夫人如意安康 ,幸福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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