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时期风俗习尚与医药文化以及早期的医药交流

  秦始皇统一了长期战乱的春秋战国,建立了第一个封建王朝,当时的稳定的社会环境促进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同时对于医学来说也是非常有好处的。那么秦汉时期秦汉时期风俗习尚与医药文化到底有什么关系呢?秦汉时期早期的医药交流活动有哪些呢?通过下文来了解一下吧。

  秦汉时期风俗习尚与医药文化

  秦汉时期统一的多民族的封建帝国的建立及巩固,促进了社会的发展,为各地区、各民族的友好往来和风俗的融汇创造了条件,在客观上对医药文化的昌盛也多有裨益。

  1、岁时、人生礼仪与医药文化

  将春节叫年,在中国有悠久的历史,据《史记》、《神异经》和《荆楚岁时记》记载,春节爆竹、燃草具有辟除病魔的含意。全家饮椒柏酒,是为了预防百病,增进人体健康,并给节日增添欢乐气氛,有的喝桃汤,也是为了防病,后被屠苏酒所代替。

  正月十五元宵节起源子汉武帝时,汉武帝患病不愈,上郡有一巫师能治病,被诏入宫行巫术。神君说,天子无须忧虑,病会好转,侍康更后,我们将相会于甘泉宫。汉武帝于神灵非常虔诚,一高兴病情明显减轻,到了甘泉宫竟然痊愈,于是大祭,灯火通宵达旦,随后形成了元宵节张灯结彩的习俗。

  端阳节的形成,有诸多渊源,到秦汉时则将纪念介子推、屈原、伍子胥、曹娥、陈监与恶月恶日祝禳、辟瘟防疫等融为一体,逐渐表现了与医药卫生的密切关系。《大戴礼记》记载:“五月五日蓄兰为沐浴。”《夏小正》记载端阳时“蓄药,以蠲除毒气,”《后汉书·礼仪志》说端阳节时人们“以朱索五色为门户饰,以除恶气。”《风俗通义》说“五月五日续命缕,俗说以益入命。”“五月五日以五彩丝系臂者……令人不病瘟。”又载端阳节前用菰芦叶裹粘米,以淳浓汁煮熟,节日食用,有一定的食疗作用。端阳节有关的医药卫生内容,随着历史的发展,日益丰富,科学成分也更充实。

  七夕在汉代有登楼晒衣之俗,后来增添了乞寿等内容,《风俗通义》记载:“八月一日是六神日,以露水调朱砂蘸小指,宜点灸去百病。”中秋节包含具有浪漫色彩的医药民俗。《淮南子·览冥训》说,帝羿向西王母求得不死药,而帝羿之妻嫦娥窃食后成仙奔月宫,变成了蟾蜍。汉代人认为月中玉兔、蟾蜍、桂树,皆与医药文化有联系,《乐府诗集·相和歌辞·董逃行》中有“采取神药若木端,白兔长跪捣药虾蟆丸”之句。

  九月九日为重阳节。据《西京杂记》所载:汉初,宫中有“佩茱萸、食蓬饵、饮菊华酒”的习俗,据说是为了长寿。重阳所用的菊花、茱萸和酒,都有严格的制作要求。《风土记》认为,俗尚九月九日谓之上九,茱萸到此日成熟,气烈色赤,争折其房以插头,云辟恶气,而御初寒,又说:九月九日采菊花……久服令人不老,《西京杂记》载:菊花舒时并采茎叶,杂黍米酿之,至来年九月九日如熟就饮焉,谓之菊花酒。

  九月九日登高的习俗也盛于汉代,《西京杂记》:“三月上巳,九月重阳,士女游戏,就此祓禊登高。”后人又为这一风俗染上神话色彩。《续齐谐记》说,东汉汝南(今河南上蔡西南)的桓景,随费长房学道术多年。有一天费长房告诉桓景,九月九日这天,你家中有大灾,可速回家,让全家人各做一个装茱萸的绛袋系有手臂,登高饮菊花酒,可消灾难。恒景依其嘱,全家人得以免于疫病。曲折地反映了人们冀望避瘟疫、求健康的殷切心愿。

  汉代人在春节前,按风俗要举行一系列有关驱疫活动。据《论衡》、《风俗通义》等书记载,汉代人防病驱疫意识非常强烈,把那些使人致病的隐匿性病因常当作病魔、害鬼——如相传颛顼的三个儿即“疟鬼”、“魍魉”、“小鬼”,他们都怕具有神力的方相氏,汉代声势浩大的腊月驱疫活动中,大滩风俗为壮观,方相氏是这种舞中的重要角色。《后汉书·礼以志》、张衡的《东京赋》对此都有记载。它反映了人们用自己的声威战胜疫疾的豪壮气慨。

  秦汉时期,由于战争、疫病等原因,人口增长速度慢,所以对儿童和妇女及其生育比较重视,这也是受秦赵等地遗风的影响,医生治病大抵也要注意这些,《礼记·曲礼上》记载:“入境而问禁,入国而问俗,入门而问讳。”反映当时重视风俗的情况。汉代尊老之风很浓,如“仲秋之月,案户比民,年七十者授以玉仗,八十、九十礼有加,赐玉杖长尺,端以鸠鸟为饰,鸠者不噎鸟也,欲老人不噎。”(《后汉书·礼仪志》)在出土的汉代玉杖实物、汉画象砖、石刻中常能发现。赐鸠杖作为尊老的一种象征,有其含意,古人认为“鸠肉,明目,多食益气,助阴阳,久病虚损人食之补气,食之令人不噎。”“古老仲春罗氏献鸠鸟以养国老,仲秋授年老者以鸠杖。云鸠性不噎,食之且复助气也。”(《本草纲目·禽部》卷19)这种敬老风俗到东汉时更盛。甘肃武威东汉一医家墓出土《治百病方》的同时,即有一鸠杖,与此同时还有厚葬的时尚。

  2、思想风俗与医事活动

  秦代以法冶国,在医药卫生方面也是如此。据云梦秦简记载,凡外来宾客入城,对其车上的衡轭要用火熏燎,以防马身上未被消灭的寄主虫等附着在衡轭和驾马的皮带上。用火熏燎的风俗是历史上延续久的风俗之一,用这种方法除有防虫害作用外,对一些细菌和病毒也有杀灭作用,带有防疫性质,对于麻风病,秦人已不认为是命中注定,而是早发现,严格管理,地方官吏知有可能患麻风病者,即送官府由专人检查。采取隔离措施,对麻风病人死囚,采取活埋和淹死的办法,这在当时在一定程度上对防止麻风病,有其积极意义。

  《吕氏春秋》和《淮南子》,表现出道家与医学的密切联系。《淮南子》中对养生导引、炼丹、药物等多有研究,道家思想至《周易参同契》出现了又一个嬗变,更将研究的目标放在医药和人体的深层文化问题上。

  从汉武帝以后,儒家思想占据了统治地位,对医药文化的发展同样产生了深刻影响。儒学的伦常原则,济世利天下的入世理想,在医药实践中强调上以疗君亲之疾,下以救贫贱之厄,中以保健自身。有些儒士弃儒从医,既扩大了医生的队伍,提高了医生队伍的文化素质,对医术和医德的发展都有促进作用。在儒学思想的影响下,对病人的护理上也体现出君亲有疾,臣子须精心侍候。但孝道中的提倡:“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的倾向,则导致对解剖学发展的阻碍,而儒学重人事远鬼神的观点,对促进医药学科学化、冲刷宗教神学的渗透起着积极作用。

  秦汉时方仙道的影响较深,秦代的茅蒙,汉代的张良习服食辟谷、王仲都修炼御寒暑功夫,多有神秘色彩,东汉道教兴起后,为了在民间发展教徒,也多采用医药作为手段。《太平经》中对炼气、眼药、针灸等也有记述,大量吸收医药知识为宗教活动服务。

  秦汉时期的具有唯物主义思想的学者及其学派,对于破除神仙宗教的迷雾,正风俗、美教化、促进科学文化事业发展发挥了良好作用,汉初陆贾指出:“人不能怀仁行义,分别纤微,忖度天地,乃苦身劳形。入深山,求神仙,弃二亲,捐骨肉,绝五谷,废诗书。背天地之宝,求不死之道,非所以通行防非者也。”东汉时王充,在《论衡》中有多篇论及天人关系、神形关系、医药史事、卫生保健、疾病防冶,以及改变不良卫生时尚等等,在王充所处的时代,宗教意识泛滥,仅汉光武帝二年(公元26年)“初制效兆于洛阳城南”时,所祠诸神多达1514种,至汉章帝时这种风气更盛,在这样的文化氛围中,王充力匡时敝,批判神仙说、骨相说、以及感生巫术、迷信禁忌、不求实际的择时择地等,阐述富有哲理而又科学的医学见解,认为人寿命的长短与禀气薄厚有关,并非命定。“称赤松、王乔好道为仙,度世不死,是以虚也。”“图仙人之形,体生毛,臂变为翼,行于云,则年增灸,千岁不死,此虚图也。”

  秦汉时期的早期的医药交流

  在秦统一前,中国各地区人民在医疗上都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形成了各自的医疗特色,但由于诸候国之间的分争割据,风俗不同,语言文字差异等,医药文化的交流受到一定限制,秦汉的统一,为医药文化的交流和发展创造了良好的条件。名医仓公到过山东、河南、陕西等地,华佗行医到安徽、江苏、河南一带,“郎中令周文者,名仁,其先故任城人也。以医见,景帝为太子时,拜为舍人,积功稍迁。孝文帝时至太中大夫。景帝初即位,拜仁为郎中令。”(《史记·万石张叔列传》),“楼护字君卿,齐人,父世医也,护少随父医长安,出入贵戚家。护诵医经本草方术数十万言,长者咸爱重之。”(《汉书·游侠传》),这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中央和地方,都城与各地及地区之间的医药学术经验的交流。汉设“本草待诏”一职,从全国诏精干本草者待命,虽非为交流而设,但各地精本草者汇集京城,自是交流学问之良机。从宫廷中被裁减下来的医药人员分散到地方,不少医药人员终生行医于民间,如东汉韩康、台佟、蓟子训、卖药翁等,他们的医事活动也促进了医药交流。

  汉族与各少数民族,通过多种渠道、形式,而使各地区各民族人民的医疗经验、方药得到交流,秦汉时期所建立上林苑,东起蓝田,西到周至、兴平、南依秦岭山脉,北临渭河,苑周约300里,虽非药园,但却是当时第一流的大植物园,苑中花卉竹木异草品种繁多。据记载,汉武帝扩建秦上林苑后,“群臣远方,各献名果异卉三千余种植其中。”(《后汉书·韦彪传》;《三辅黄图》卷4)其中颇多药用植物,如从西域而移植的有安石榴、首蓿、葡萄、玉门枣、胡桃等;出自瀚海北、能耐严寒的瀚海梨,“霜下可食”的霜桃;从南方移植来的多种植物,《三辅黄图》记载,在上林苑的扶荔宫中,从南方亚热带地区移植的奇花异木有:“菖蒲百本,山姜一本,甘蕉十二本,留求子十本,佳百本,蜜香、指甲花百本,龙眼、荔枝、摈榔、橄榄、千岁子、百橘皆百余本。上木,南北异宜;岁时多枯瘁。荔枝自交趾移植百株于庭,无一生者,连年犹移植不息。后数岁,偶一株梢茂,终无花果……。”另外,苑中还养有大象、犀牛及许多鸟兽。这些在客观上,都增长了医家对药用动植物的认识,促进了医药知识的交流。特别是随着南北方的各种文化经济的交流,对发展医药起到有力的促进作用。

  一些人到少数民族地区任官或游历给少数民族地区带来医学知识,促进了医药经验的交流,东汉初,邓训到武威任太守,发现“羌胡俗耻病死,每病临困辄以刀自刺,训闻有困疾者,辄拘持缚柬,不与兵刃,使医药疗之。愈者非一,大小莫不感悦。”(《汉书·严(助)宋吾丘主父徐严终生贾传》第34上),邓训帮助人们革除了陋俗,传播医药知识,拯救患者,得到他们的拥戴。又有“徐登者,闽中(今泉州)人也……善为巫术。又赵炳,字公阿,东阳(今婺州)人,能为越方,时遭兵乱,疾疫大起。两人遇于乌伤溪水之上(即今婺川义乌县东),遂结言约,共以其术疗病。”(《后汉书·邓训传》),产生了一定的作用,促进了医药的交流。统治阶级到全国各地搜求灵药妙方,征诏名医,在客观上,也有利于医药技术经验的交流。医家与民众的种种努力与医事活动是促进医药交流的基本力量。我国秦汉时期医药学的兴盛与各民族间的医药交流有着密切的关系。

  在国际范围内的医药交流,中国很早就与邻国建立了往来关系。秦代,中国的医药文化已传到日本,有影响者首推徐福,他是齐地人,据调查认为是今江苏省赣榆县金山乡涂阜村,秦始皇二十八年(公元前219年),徐福(《后汉书·徐登传》;F·博厄斯:种族的纯洁,《亚州》40期第231页)等上书言海中有三神山,于是秦始皇遣福入海求仙人,后入海不归。

  在日本佐贺郡诸富町浮杯有“徐福上陆地”的标柱,波田须等地有“徐福墓”熊野浦的墓碑上原刻有“秦徐福之墓”五字。(陈国强等:《百越民族史》,中国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88年版,第262页),在日本的阿须贺神社有徐福宫,日本蓬莱山旁原有徐福祠。相传徐福方士通医术,尤精于采药和炼丹,被日本人尊为“司药神”。

  秦汉时,中国与印度(身毒、天竺)的交往早已开始。“现在世界各国称中国为China,是由古代印度梵文Cina,Chinas,阿拉伯文Cyn或Sin,拉丁文Thin,Thinas演变而来,都是、‘秦’的译音。印度古时亦称中国为震旦,‘震’即秦,‘旦’即斯坦,即秦地的意思。”(武伯伦:《西安历史述略》,陕西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99页),古代印度,医药比较发达。

  印度古代的医药与佛教关系密切,在佛教传入时,同时带入一些医药经验及方术。相传汉明帝时曾派人到印度求佛象和佛经,印度僧人摄摩腾、竺法兰等人随同东来,在洛阳翻译佛经,佛经中的有关医药卫生知识也随之流传,后来的医书中遂有“百一”、“四大”(地、水、火、风)、“医方明”(为佛教五因明之一)等名词和内容。《开元释教录》记载:“东汉之末,安世高医术有名,译经传入印度之医。”另外,黄支国(即南印度罗毗荼国)国王曾派遣使臣来汉朝献犀角等。

  据越南史书记载在公元前257年,中国医生崔伟曾在越南治愈了雍玄和任修的虚弱症,并著有《公余集记》一书行世。汉武帝时,中国文化传入越南,医药学也随之传入。汉代,越南的象牙、珍珠、玳瑁、犀角、桂、龙眼、槟榔、菖蒲、薏米等传入中国。东汉伏波将军马援(公元前14年一公元49年)于交趾。因当地有山疟瘴气,士卒多有感染者,于是,他“常饵薏苡实,用能轻身省欲,以胜瘴气。南方薏苡实大,援欲以为种,军还载之一车,时人以为南土珍怪,权贵皆望之。”(《后汉书·马援传》),据《汉书·地理志》载,当时中国与东南亚各国的海上交通已经开通。从合浦郡的徐闻县、(今广东徐闻县西)向西南航行即达元国(在马来半岛),又西行可到邑卢没国(今缅甸境内),湛国(今缅甸境内),甘都卢国(今缅甸蒲甘斌)又可到黄支国等。这些航行时开拓中国与东南亚各国经济、文化和医药交流的海上之路创造了条件。

  中国与西部地区及中亚、西亚和欧洲各国的医药文化交流,秦汉时主要靠陆路交通。汉武帝建元二年(公元前139年),张骞奉命领百余人出使大月氏,历时13年,于汉武帝元朔三年(公元126年)返回长安。汉武帝元狩元年(公元前123年),张骞再次奉命,以中郎将的身分率领300余人,至乌孙国,他又派出许多“副使”分别到大宛、康居、大月氏、大夏、安息(波斯)、条支(约在今阿拉伯地带)、黎轩(约在今土耳其境内,或说是大秦罗马帝国)等国。于元鼎二年(公元前115年)回到长安。从此,西域各国的使臣也纷纷来访。张骞两次出使西域,拓宽了中原与西北、西南边疆地区的经济文化交流渠道,形成了驰名中外的丝绸之路。当时“中国丝织品是各地需要的,至少占中国出口商品的90%;剩下的10%包括肉桂、大黄和优质铁。作为回报,中国也得到了各种物产,如来自中亚的毛皮、毛织品、玉和牲畜、来自波罗的海的琥珀,来自罗马诸行省的玻璃、珊瑚、珍珠、亚麻布、羊毛织品和黄金。其中黄金占首位。”((2)[美]斯塔夫里阿诺斯:《全球通史》,上海社科院出版社1988年中译版,第183-184页),随着丝绸之路的开拓、发展、中西方经济文化的频繁交往、西域的安石榴、胡桃……、苏合香、茉莉、酒杯藤子(食之消酒)等药用植物和一些入药的动物、矿物也相继传入中国。汉武帝时,月氏国曾派使臣渡过弱水。向汉朝贡返魂香,据《汉武内传》所载:返魂树状如枫、柏,花叶香闻百里。采其根于釜中水煮取汁,炼之加漆,乃香成也,其名有六:曰返魂、惊精、回生、振灵、马精、却死。凡有疫死者,烧豆许熏之再活,故名返魂香,郭宪的《洞冥记》载:“元鼎五年(公元前112年),郅支国贡马肝石百斤。常以水银养之,内至柜中,金泥封其上。……如今令马肝石春碎以和九转之丹,服之弥年不讥渴也。”反映当时中外医药交流的史事。

  公元166年,大秦王安敦派使臣从海道经越南到达中国,赠象牙、犀角、玳瑁等,史书对国外的医药也有散载:“栗戈国、属康居,出名马牛羊葡萄众果,其土水美,故葡萄酒特有名焉。”(《后汉书·栗弋国传》),“合会诸香煎其汁,以苏合。”(《后汉书·大秦国传》),“他主白草有毒,国人煎以为药……。”(《后汉书·西夜国传》),“于阗王令胡医持毒药著创中……。”(《后汉书·于阗国传》)

  以上说明中国传统医药学体系在其形成过程中,并不是封闭的,一方面注重吸收外来医药文化,另一方面也把中国的医药文化传播于其他国家和民族,使他们从中得到借鉴。

  结语:通过小编上文对秦汉时期风俗习尚与医药文化的介绍,我们能够明白的是,在秦汉时期的风俗对于医药文化是有一些影响的,在一定的程度上促进了当时医学的发展,对后世起到一定的作用。